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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尘叹
——南天雁
妖姬绝代艳秦淮,墨染牙钗玉丧白。
昨夜晚妆新客赏,今宵早盼旧人来。
千番淫媚寻真爱,几度冰心许错怀。
可恨世间皆浪子,忍将国色弃章台。
上诗《风尘叹》,为陈雪晴而拟,叹其遭遇,哀其伤痛,天下陈雪晴何其多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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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雪晴当初离开北方厂,先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。
陈雪晴意识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们追逐的目标。
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,甚至动手动脚。
陈雪晴受不了老板的骚扰,没多久就换地方了。
又找到豪爵大酒店,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。
这家酒店规模很大,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,楼上好象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。
陈雪晴觉得豪爵规模大,应该比较正规,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。
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,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。
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,可说是服务员,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,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,总是紧身衬衫,短裙和高跟鞋。
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,经理硬是让陈雪晴客串上台。
开始几次还没有什么乱子,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,有意无意碰一下陈雪晴的胳膊,大腿,陈雪晴一一回避,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。
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,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,也不敢越雷池半步。
陈雪晴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,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,穿着入时,却不敢有过多交往。
想想如果尚鸿有一天发了,自己也许比她们还漂亮呢。
陈雪晴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,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《明月千里寄相思》、陈慧娴的《千千阙歌》什么的,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,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。
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,陈雪晴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。
一些老顾客好象盯上了她,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,反而硬点她陪唱,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。
终于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,陈雪晴给了客人一个巴掌,落荒而逃。
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,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。
没多久,老板就把陈雪晴叫到了六楼办公室。
陈雪晴第一次到顶楼,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。
这是个单独的楼层,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,老板台,组合沙发,组合音响电视,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,一切都是宽大奢华,没有其他房间。
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,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,冷冷地不说话。
陈雪晴静静地低头站立,等待老板的发落,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。
老板缓缓地围着陈雪晴转,似乎在嗅闻着陈雪晴浑身的体香,吓得陈雪晴双手抱住胸脯,本能地保护自己。
“你敢搅我场子!我支这么大个场面,公安、税务,哪没我哥们罩着。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?得罪客人,你不想活了?”男人阴冷地说,手指轻轻在陈雪晴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,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发抖。
“我没有!是他们实在不象话了。我不想作三陪小姐!”陈雪晴低头轻声说道,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。
她知道老板的能量,不敢再惹怒老板,毕竟找个“高收入”的工作不容易。
“你再说一遍,你不想当三陪!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!你自己看一看你这模样、身段,天生三陪的料。”男人把脸凑近陈雪晴慢慢说道。
“我就想作好服务员!”陈雪晴重复了一便。
老板不说话,空气静得让陈雪晴窒息。
突然,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陈雪晴,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。
陈雪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,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。
“你干什么呀?放开我!求你放开我!”陈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,拼命挣扎起来。
男人力量惊人,双臂死死箍住陈雪晴的胳膊,任凭她怎么挣扎,始终在男人怀里。
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,陈雪晴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,内心更加恐惧了。
“你放手啊!我有男朋友了啊!求你放了我啊!”陈雪晴高声叫喊,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,两腿胡乱地踢打,想阻止男人的侵犯。
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上。
陈雪晴用力来回扭动头部,躲避男人的亲吻。
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,在空中挥舞,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。
“我求你放手啊!救命啊!救命啊!”陈雪晴用尽全力反抗着,在男人的重压下,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,嗓音也有些嘶哑了。
男人却疯了一般,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,陈雪晴拼命保护自己的乳房不外露,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,陈雪晴急忙护住下面,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。
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,乳罩,一会,陈雪晴就上下忙乱,保护不暇了,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,裙子完全撕裂,内裤早已不知去向。
看陈雪晴一直死命防护,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,腾出了一只手,重重地打了陈雪晴几个耳光。
陈雪晴发际散乱,耳鸣不止,意识都有些模糊了。
刚放松的工夫,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乳房。
陈雪晴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,死命用手推拒男人,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,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。
陈雪晴几次夹紧双腿,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。
随着反抗的加剧,她的力气也用尽了,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,她已经感到粗大的阴茎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。
“求你了,我真有男朋友了!求你饶了我吧!”陈雪晴知道这里就两个人,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,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。
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,挺翘的乳房飞舞在胸前,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阴毛,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。
扭头躲闪的瞬间,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,一个男人撩开睡衣,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,一身的浓重体毛,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,那是她陈雪晴,马上就要被强奸的自己。
陈雪晴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强奸场面,扭头到另外的一侧。
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,阴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。
“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,可惜了!听话,别动!一会就过去了!听话!”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,猛力侵入她的下身。
“啊!你出来呀!求你了,不能啊!你不是人啊!你流氓啊!我求你了!”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阴道里,陈雪晴一下绝望了,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:完了,自己失身了!
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。
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,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。
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,男人的阴茎长在阴道里,就是不出来。
陈雪晴的阴道虽然经过了男人的开垦,却依然鲜嫩紧缩,温润湿滑,是那种让男人销魂沉迷的名器。
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,随即摁住陈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。
男人尽管猛力抽送,陈雪晴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,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。
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,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。
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,还能回到尚鸿身边吗?
也许今生再没有资格找尚鸿了!
想到这些,内心无限苦楚。
“你还挺紧的,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,也不是个安分娘们,不差这一次,听话!我操,真鸡吧爽死我了!”男人放肆地奸淫着,陈雪晴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,却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,男人更起劲了,又抓又咬。
陈雪晴防不胜防,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,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,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。
剧烈的羞辱和无助让她产生了幻觉,想到了尚鸿,想到了遥远的家乡,想到了自杀。
从前尚鸿也强迫过她,可那是带着一丝偷情的甜蜜,现在却是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陌生男人。
陈雪晴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,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。
“啊!啊!啊!”陈雪晴哀号连连,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。
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,就意味着她陈雪晴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,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。
陈雪晴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,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,任凭男人强奸,没有痛苦,没有快感,只有麻木。
可阴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,呼应着男人的进出,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阴茎在体内的刺激。
随着阴茎的剧烈抽动,阴道里淫水开始不断涌流,润滑着进出的阴茎。
陈雪晴的身体停止了抵抗,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,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,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。
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,男人的胸毛蹭得陈雪晴浑身发痒,陈雪晴难受地忍耐着,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,不看上面的男人。
“啊!你个小骚娘们儿,你怎么不反抗了啊?你反抗啊!我操你妈,你反抗啊!”
男人急速抽动着,挥手又打了陈雪晴一个耳光。
陈雪晴清醒了一下,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,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。
“啊!啊!”
“你反抗,我让你反抗,我弄死你!”男人暴叫着,象发疯的野兽,不断冲击陈雪晴的娇嫩肉体。
陈雪晴只是闷声不吭,身体被撞得“哐哐”的,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,才发出一声痛苦地叫喊。
男人却毫不手软,进行得更起劲了,带着咆哮。
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阴道里,陈雪晴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,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,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。
“你太坏了!你不是人啊!你下去啊,让我走!”陈雪晴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,阴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阴道里。
“别动,让我亲一会!习惯就好了!你也不是第一次了,我一上手就知道,你早就是娘们了,还装什么嫩啊!告诉我,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,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。”
男人肆意亲吻着陈雪晴的上半身,陈雪晴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,只有两个人的地方,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。
陈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,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。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陈雪晴抽泣起来,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,为自己的失身。
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,她就惹男的喜欢,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,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。
尤其遇到尚鸿以后,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。
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尚鸿,每每回味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,内心充满甜美。
总是期待尚鸿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,那种感受太美妙了。
可毕竟是未婚就失身啊,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尚鸿发生关系,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,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。
可现在是被强奸,一瞬间陈雪晴脑海里闪现出尚鸿的身影,却那么遥远,一会又是父母、警察,混乱不堪。
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?
破碎的衬衫,断带的胸罩,撕裂的内裤,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。
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。
“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,时间长了就好了,我这也缺小姐,你看你这副骚德行,天生做小姐的料。我保你红,钱有的是你挣的!你听话,我以后会对你好!”男人骑着陈雪晴到处乱摸,随处亲咬。
“我不想作小姐,求你放了我吧!”陈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,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。
“你不做,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?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!”陈雪晴听到男人的狠话,急忙软了下来。
“我做我做!求你今天饶了我吧!”
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,掩面抽泣,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。
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。
吓得陈雪晴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,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。
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,陈雪晴一下绝望了,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。
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,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,无声抽泣着,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,秀发披散。
“求你给我件衣服吧,让我出去吧!”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,不敢看男人一眼,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。
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,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,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,当初尚鸿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,还隐约记得尚鸿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。
“等会儿吧,我再和你玩一会儿。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,要不怎么作小姐。”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,只是披着睡衣,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。
陈雪晴担心男人再次发作,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。
“你太适合做小姐了,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。小模样、小嫩逼,禁看又禁干,我今天好好喂喂你,过来,给你看点儿东西。”
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,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。
录象带一会就到位了,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,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着阴茎和阴囊,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。
陈雪晴根本没有思想准备,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,惊诧得无地自容。
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去,躲避着录象带节目的刺激,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。
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。
男人象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,目光淫秽,旁观着陈雪倾的狼狈相。
耳边听着录象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,陈雪晴无处躲闪。
没有衣服,她没有勇气冲出去,真是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
果然,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,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,跟踪而至,又抱住了陈雪晴不放手,阴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。
“求你了,我受不了了!我不跑还不行吗?”她哀求着,不敢想象尚鸿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,还会不会要自己了。
男人抓住陈雪晴的长发,强迫她抬起头,将阴茎送到她的嘴边:“给我舔!不会就学!”
陈雪晴本能地躲避着,带着点点精液的龟头让她作呕,让她害怕。
男人的阴茎透着狰狞,透着邪恶,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。
陈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,把脸尽量别到一边,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,挤开她娇嫩的小嘴,将阴茎捅了进去。
陈雪晴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只能忍受着,不敢反抗。
男人却变本加厉了,让陈雪晴半坐在沙发上,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陈雪晴的肩膀上,阴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,几次深入的插入让陈雪晴差点儿呕吐。
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,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。
“操你妈,给我舔,以后都得学会!”男人命令着,拔出了阴茎。
陈雪晴含着眼泪,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阳具,男人的龟头很大,黑红的蘑菇似的,陈雪晴看着就心惊胆战。
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,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。
“给我叫床,学录象里他们俩!快!我看看下面流水没?没水我打死你!”男人继续命令着,伸手掏弄着陈雪晴的阴部,那里在录象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,已经湿润了。
没有办法,已经失身了,陈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,只好也跟着“啊!啊!呜!呜!”地叫了起来,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。
“你还真骚啊,以后就跟我干吧,保你不缺钱,不缺男人!你慢点舔,对,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?雪晴,好娘们儿,舔得我真舒服!快叫,叫!”
在陈雪晴的不断舔嗜下,男人半软的阴茎又恢复了雄姿,怒向着陈雪晴,不断摩擦她的脸颊。
陈雪晴只有忍耐,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,就能彻底的摆脱男人。
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,再次对她施行奸污,陈雪晴闭上了眼睛,泪水早已干枯了。
男人奋力猛进,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,保持淫浪的样子。
陈雪晴不敢睁眼,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。
自己真的完了,成了玩物了,还没结婚就被强奸过!
想到这些,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,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,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,更兽性勃发,奸淫得更剧烈了。
“说你是小姐,人人都能上的小姐!”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,加紧抽送。
“我是小姐,男人都能上的小姐!”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,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,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,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,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。
“哦!啊!”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,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,一次次的淫叫学舌。
“我是骚货,你干我,老公!使劲干我!大鸡吧好舒服,干我好舒服!我是贱货,我是小姐!”
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,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。
脑海中对尚鸿的幻想,对家人的渴望,逐渐消退了。
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,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,淫水再次多了起来。
逐渐地,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,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,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,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。
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,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,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。
“我是大骚逼,快干大骚逼啊,老公干我大骚逼!”
男人不再要求,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,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。
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,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,只觉得下体充实,快感习习。
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,让她酥麻,让她欲罢不能,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。
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,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,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:“啊,不要啊!啊!救命啊!啊!”
“啊!哎呀!啊!啊呀!”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,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。
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,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,她不知道。
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尚鸿啊?
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!
混乱中,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。
“啊!疼啊!求你轻点儿啊!求你了,我不反抗,我求你别伤了我啊!”陈雪晴停止喊叫,低声恳求,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。
“我就是让你反抗,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!快叫唤!”男人呼哧呼哧地说,加紧抽送。
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,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。
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,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。
第二次强奸,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。
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,毫无快感,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,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,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。
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,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,纵横捭阖,所向披靡。
陈雪晴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,狼狈不堪,残喘在男人身下,无力动弹。
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,微微肿胀,也只有倾力忍受。
将近半个小时,陈雪晴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,却没有太多的精液进去。
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,陈雪晴一下清醒了,用力挣脱了男人,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,自己真的太下贱了,一点自尊都没有了。
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,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。
男人才彻底尽兴了,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。
“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,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!只要你肯干,半年我就放你,你肯定红,到时候别赖着不走。女人嘛,别他妈亏待自己,就那么几十年,得活个质量。你才多大,过了二十五,收拾收拾,找个有钱人一嫁,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!五楼康乐部吗?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!”
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,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很快,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,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,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,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。
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,自己已经被污辱了,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。
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,她已经丧失了自我。
“你去五楼吧,学学按摩,唱歌什么的。记住我说过的话,不是吓唬你!”
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。
两个女人在一起,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,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,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。
能怎么办?
这种事情,就象领班说的,说不清楚,只能更倒霉。
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。
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,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,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,告诫自己要坚强,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。
第二天晚上,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,进包房陪唱了。
这种衣服一上身,自己的身份就变了。
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,千娇百媚的自己,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。
裸露的肩背,曼妙的身段,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留连了一会。
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,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。
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,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。
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,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。
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,拿到客人给的小费,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。
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。
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?
就这么下去了?
她不敢想象,不敢回忆,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,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,还有自己的提成。
两个月下来,陈雪晴彻底习惯了作小姐的生活。
与作服务员相比,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。
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,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,有回头客,意味着有女人魅力,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、提成,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、领班中的地位。
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,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。
反正是小姐打扮,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。
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,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,而是她在消费男人。
男人真的很傻,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,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,得不到她的心。
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,化妆品,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,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。
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,那就是尚鸿,她的初恋男人,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,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。
她爱尚鸿,也知道尚鸿爱自己。
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,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,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抚亲吻,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。
只是她好象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。
一次回北方厂,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,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。
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,好一阵缠绵。
那天她太累了,没有洗漱就睡下了,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。
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,还是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。
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,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,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,宁愿尚鸿恨她,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。
回来后没有几天,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,难道怀孕了?
是客人的吗?
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;是老板的吗?
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,只记得男人两次都射到了里面,没有一点儿浪费。
但肯定不是尚鸿的。
陈雪晴急忙去医院,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。
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语:“姑娘,你怀孕了!怎么看你不高兴啊?”医生问道。
“大夫,我不想要这个孩子!”陈雪晴坚定地说。
“这女人的子宫就象土地,越刮越薄,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,你可得和你对象想清楚了。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,婚礼上也看不出来,就是别喝酒,注意饮食!”医生耐心劝说着。
“不是!大夫,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,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!我还得生活下去。”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。
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。
从医院出来,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。
未婚就失身,又被强奸作了小姐,这又流产,自己算什么女孩呢?
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?
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体问题,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,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,架不住领班的一再要求,又出台接客了。
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,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,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生意特别红火,刚出现在小姐台席,还没坐稳,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。
流产后的第一次接客,并没有什么痛苦,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,甚至有种久违的兴奋。
草草应付了男人,陈雪晴快速洗浴,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。
刚又坐回小姐堆里,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,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,骄傲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,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。
应付完第二台客人,陈雪晴彻底不想做了,第一次感觉这么累,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。
快半夜了,陈雪晴从包房出来,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,来回脱衣服,自己都嫌麻烦。
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,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。
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,眼圈微青,仪态慵懒,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。
刚出卫生间,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,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。
陈雪晴暗暗感叹,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,现在也越来越年轻了。
青年也看到了陈雪晴,眼神顿亮,差点就扑了过来。
“有客人没?”青年低声问道,带着渴望与期待。
“闲着呢!都多晚了,你还没找小姐吗?”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。
“等了半天没合适的,刚才看着你了,让人选走了,我一直也没找别人,以为你走了呢,还真让我等着了!行不?”青年问道。
陈雪晴为难了,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,可看到青年的样子,想想这么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,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。
“你都说话了,我们作小姐的还能怎么的!”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。
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,一阵惊呼:“陈姐,你真行!”
真正与青年做起来,陈雪晴后悔了。
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,结果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,比先前的几位都猛,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地掠夺她的身体,百般蹂躏她的下体,好象没玩过女人似的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疼啊!啊……老公你轻点儿啊!啊……”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,下身越发疼痛,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,希望青年快些结束。
“啊……疼死了,啊……老公你好了啊,啊……啊……”
青年热吻不断,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,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。
好象要撕裂她的身体,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,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。
就算当初被强奸好象也没这样痛苦,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。
年轻的客人就是有精力,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,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,自己一次次发自内心的呻吟,竟然没有作用似的。
青年撕咬她的乳房,她推也推不开,青年狠抓她的臀部,她无处躲避。
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,忍受,期盼着一切早些过去。
“你尊重我一下行不,老公!疼死我了!啊——啊——”
“不行,我花钱就是要享受,现在时间你属于我的商品!属于我的!”
“我知道,我刚流产,求你轻点,啊!啊……”
“流产,天天有小姐说流产,你们都骗人,骗男人!我不管流产,我就管干你,我干!干!”
一阵激烈的抽插,陈雪晴阴道巨痛,估计阴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,只有咬牙死挺。
下体里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,而是烧红的铁条,折磨着她的私处,让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产也就这么疼吧!
真是钻心的痛啊。
小姐就这么倒霉,就这么没人格了,陈雪晴心底更哀痛了。
陈雪晴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,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一股精液射进阴道。
坏了!
避孕套磨漏了!
陈雪晴一惊,趁着青年起身,急忙查看情况,避孕套果然破损了,自己竟没有察觉。
看到避孕套上的鲜血,陈雪晴更是心里一凉,低头查看,自己下体竟然流出了少量鲜血。
流产后这第一天接台,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,看来还得补养几个礼拜身体才能复原,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天就接一台。
足钟足秒,青年泻欲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,陈雪晴内心失落,都是一样的男人,玩够了连句温存话都没有。
只是青年临走的话让她有点安慰:“下次还找你做!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小姐!”有这句话也算够意思了!
身在风尘,哪里由得陈雪晴自己做主。
第二天依旧人手紧张,陈雪晴依旧连接了两台客人。
尤其接第二台时,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,可青年看见了她,只是笑笑,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新来的小姐。
男人都是在这里都是尝鲜的,谁会花前重复玩一个没有了神秘感的小姐,那么多鲜货等着呢!
陈雪晴暗自失落,倒不是因为青年没有选择自己做,而是自己太幼稚了,一个小姐,怎么能希望嫖客专一呢!
陈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,锤炼着自己对男人的免疫力,除了月经量最多的时日,每天至少两台客人。
没到半年,她已经出落成了豪爵娱乐城的头牌小姐。
男人,在陈雪晴眼里不再有什么区别了,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现,贪心的淫欲。
陈雪晴逐渐懂得了男人的心理,你越是讨好男人,男人越不珍视你;相反你越是高傲,男人越着迷。
其实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赐,记得一个嫖客对她说过:就喜欢有大家闺秀气质的风尘女子,那和有风尘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样迷人。
男人啊,嫖娼都有理论了。
她只是尽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,尽量争取回头客。
每天的纸醉金迷,纵情声色,让陈雪晴变得妖媚迷人,经验丰富,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出身。
偶尔想起原来的环境,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,尚鸿,她根本不敢联系。
只有李霜还偶尔保持着联系,也是李霜求她介绍工作。
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质,可李霜的心早飞出去了。
没办法,她只好介绍李霜到一楼的散台作服务员,眼不见心不烦,心里祷告别出什么乱子。
直到一天,李霜带着哭腔用内线电话叫陈雪晴。
五楼员工休息室,李霜满脸泪痕地扑到她的肩头:“雪晴,我完了!我被毁了!”
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发生了。
急忙安慰李霜:“洗完就好了,什么也看不出来,你自己坚强点。以为你在一楼没人注意你,可还是……我们女人都命苦!”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,细心照料一颗受伤的心灵。
与陈雪晴不同,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强行破身,那种心灵的创伤和肉体的巨大折磨双重打击着李霜,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现实,可是性情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。
李霜逐渐地随便起来,放纵起来,除了陪客人,平时话少了,只是与陈雪晴才有话聊,两个人象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花,出入豪爵娱乐城。
豪爵的小姐逐渐多了起来,两人的出台频率也没以前高了,基本每天就一两台客人。
剩余的时间,陈雪晴甚至偶尔还是要勾引男人上床,既解决自己生理的饥渴,也多赚些小费。
与其他很多小姐不同,陈雪晴自从第一次开始接大活,就觉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别强烈,几天不做,似乎身体就空空的不舒服,她需要男人的拥抱,蹂躏,甚至折磨,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需要。
好象男人不上她,就感觉自己没有了魅力,没有了生活。
与李霜私底下调笑,李霜笑她变态,是女中色鬼。
其实李霜何尝不是这种感觉,从被男人糟蹋后,越来越觉得上床就跟吃饭似的随便。
偶尔碰到个别模样不错,温柔一些的男人,还能得到某种快感。
两人没事就感叹社会变了,男人都坏了,聊到以后,都充满了迷茫。
也不知道这钱挣到什么时候能结束。
不到一年,陈雪晴成了康乐部领班,兼职做些皮肉生意。
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样,都是重复的事情,连与男人做爱也是重复的动作,重复的叫床。
只有时新的衣服化妆品变换不断,可内心有些厌倦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,常常向往着外面的世界。
偶然的一次听另外的领班说老板正张罗往南面派小姐,好象是帮老板朋友忙,陈雪晴一下动了心,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。
还是一年前的办公室,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强奸后变成了三陪小姐,想想当时自己的心境,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禽兽男人,金钱真的腐蚀了她的意志和心灵。
“老板,我想去广州看看,能派我过去吗?”
陈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,经历了各色的男人后,她觉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,就是玩女人身体那点儿事情。
男人却怔怔地看了她一眼,快一年不见,陈雪晴神采灵动,挺拔肉感,浑身散发着风流妩媚。
披肩秀发直垂在四周,发梢波浪卷曲,衬托一张迷人的娇脸。
樱唇红润,似乎时时勾引男人强暴上去。
宝蓝色的大开叉无袖吊带旗袍,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和光华肉感的大腿,雪白的脚下一双精美的金色高跟托鞋,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上去。
陈雪晴安静地站在那,却有一种媚惑的柔情散发出来,无意中挑逗着男人。
男人后悔这一年没再找这个天生丽质的女子,他原本有自己的规矩,只要强迫女人卖淫后,就懒得再去折腾女人了。
可看到陈雪晴出落得如此风情,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规矩了。
男人淫笑着说了句:“先喂饱我再说吧!”就直接把陈雪晴抱到了沙发上,压了上去。
陈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,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套了,轻哼了一声,就仰面伸手,解开了自己的旗袍吊带,丝滑的旗袍顺着身体掉落下去,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、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内裤。
男人急切地亲上了陈雪晴几乎从文胸里暴出的乳头,下身顶住了陈雪晴的阴部。
陈雪晴随意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亲吻,主动脱掉了内裤,叉开了双腿,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钱换来新的生活。
陈雪晴伸手开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阴茎,竟然没有勃起,想抚弄一回,可男人却坐了起来。
“妈的,现在也不怎么了?不强迫就没情绪。现在这些小搔逼也是,都他妈比男的还主动。搞得我一点儿滋味都没有。我他妈这是病了吧!”男人无奈地骂着。
陈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阴部,果然硕大的阴茎竟然没有反应,软软的耷拉在胯下。
“老板,我给你弄起来吧,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!”陈雪晴也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让男人反应,可她要尝试,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来。
陈雪晴扶着男人坐好,柔顺地低头下去,樱唇翘起,含住了男人的阴茎,缓缓吸吮起来,就象当初录象里的淫乱女子,眼睛不是向上瞟着男人,喉咙里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。
男人禁不住一个浑身轻微的冷战,很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。
看到男人有了一点儿反应,陈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,一只娇手抚弄阴茎,一只娇手摩擦男人的臀沟,阴囊,兰舌轻探,仿佛在品尝一只美味冰淇淋,一只不会融化只会越来越雄壮的冰淇淋。
男人半躺在沙发上,扶住陈雪晴的头部,把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陈雪晴的肩头,嘴里发出了快感的呼吸,阴茎在陈雪晴一轮又一轮的不断进攻下,开始逐渐抬头了。
“老板!快大啊,快硬啊!原来怎么强奸雪晴的啊!雪晴要你嘛,要嘛!”
男人被挑逗的来了劲头,把陈雪晴扑倒在地毯上。
“不要啊!不要强奸我啊!”陈雪晴故作娇羞,扭动身躯强力挣扎,她了解这样的男人,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,越是顺从男人越是无聊。
为了自己的所谓的未来,陈雪晴甘愿表演起被强奸的角色来。
只是内心里触景生情,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强奸的感受,内心隐隐掠过一丝悲凉,夹杂着男人的进攻,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。
“小婊子,看我不干死你!”
男人用力压住陈雪晴,被激发的兽欲开始爆发,又寻找到了强奸的快感。
“不要啊,求你不要啊!”
陈雪晴矫情地叫喊起来,假意用力摆脱着男人的阴茎,阴唇却紧紧夹住不放松,臀部挺送,双手不断用力推男人,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。
“啊!别咬!我服了!雪晴是你的奴隶了,雪晴服男人了!啊!啊!疼啊!太厉害了,哈啊!”陈雪晴浪叫不止,希望男人早点发泄出来。
“对,你是我的奴隶,我马子,我操,我干漏你,让你叫!”
男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,完全进入了疯癫状态,下身强烈地撞击陈雪晴的阴部,发出“咣咣”的声音和淫水飞溅的声音。
“啊!啊!我不行了,男人饶命啊,我不行了!”
陈雪晴来回扭动,甩动长发,雪白的肌肤,殷红的樱唇,挺实的乳头,刺激得男人更疯狂,几乎要全身钻进陈雪晴的阴道,猛烈撞击不停。
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摩擦下,男人喷涌出来,热浆烫了陈雪晴一下,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,顾不得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。
“啊!雪晴啊!骚娘们!我真舍不得你啊!”喷发后的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娇躯,磨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。
“老板,你得答应我啊!”陈雪晴软软地说。
男人看着下面陈雪晴娇媚乖巧的样子,实在有些舍不得。
这么长时间了,陈雪晴给自己赚了不少,关键是她是领班,能团住那些小姐。
呆了一会,男人披着睡衣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前。
“这是两千,你拿去当路费吧。不白给你,你要是想回来,就给我带几个四川小姐回来。你也知道,北方老爷们儿特别喜欢川妹子。我这就缺这口!”
陈雪晴拿着钱,内心对男人似乎有了一丝好感,或者说依赖感,这里也算自己的后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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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南下,陈雪晴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。
她第一次出远门,第一次到广州,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蓝,更加透亮。
陈雪晴并没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。
她一直盘算着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行业,首先就是找